洪州禅已经存在很多年了,在佛门中的位置也是非常高的,现在也是有不少的师兄在修行,用心坚持的修行能够提升自己的智慧,让师兄获得不少的功德。那师兄你知道洪州禅的思想特色时什么吗,下面就一起来看看吧!
宗密曾对洪州禅予以高度重视,并作过如下概述:
起心动念,弹指磬咳扬扇,因所作所为,皆是佛性全体之用,更无第二主宰。如面作多般饮食,一一皆面。佛性亦尔,全体贪瞋痴、造善恶、受苦乐故,一一皆性。……意准《楞伽经》云:如来藏是善不善因,能遍兴造一切,起生受苦乐与因俱。又云佛语心。又云:或有佛刹,扬眉动晴,笑欠磬咳,或动摇等,皆是佛事。故云触类是道也。言任心者,彼息业养神之行门也,谓不起心造恶修善,亦不修道。道即是心,不可将心还修于心;恶亦是心,不可以心断心。不断不造,任运自在,名为解脱人,亦名过量人。无法可拘,无佛可作。(《圆觉经大疏钞》卷三之下)
宗密认为,洪州禅的根本特点是“触类是道而任心”,而这一特点建立于四卷本《楞伽经》如来藏学说基础上。在现存《马祖道一禅师语录》中,道一本人也曾一再引述《楞伽经》及其思想,以印证自己的禅学。《楞伽经》把佛性与人心等同,说佛性时用“如来藏”,说人心时用“识藏”,结合为“如来藏的识藏”。但它的重点是在阐述真如佛性论。从惠能开始,因受《金刚经》般若空观影响,转向主观人心的发掘。马祖道一所做的,是把这两者统一起来:一方面说如来藏佛性,另一方面显示根本空义,同时又突出一心的能动性,在此基础上建立更为直捷的解脱成佛学说。
“触类是道而任心”作为洪州禅的根本思想,其中包含着两个重要范畴,即“道”和“心”。道一禅学的核心,就是要通过对这两者关系的辨析,奠定禅的中国化的牢固基石。这一过程,的确是以《楞伽经》为中介而实现的。
什么是“道”?道一说:“道即法界。”(《马祖道一禅师语录》)又说:“道不属修。若言修得,修成还坏。”(《古尊宿语录》卷一)他的弟子南泉普愿也说:“道不属知,不属不知。”(《景德传灯录》卷八)这就是说,“道”等同于法界,它超越现象界,超越时空、相对,不在认识之内。这是以中国传统道家和六朝玄学概念来替代印度佛学“如来藏”概念。正因为它是精神本体,所以只能加以“体会”即体道、会道、达道,而不能说“修道”。
什么是“心”?道一所说的“心”,具有宇宙观和解脱论两方面的内涵。从宇宙观上说,它等同于真如本体,即“道”;从解脱论上说,它又是纯主观的心性。而这主观意义上的心,虽有真妄之别,却在运用时无所分别、随缘任运。“触类是道而任心”,这一“心”所以能任运而且自然体现为道,其原因在于,宇宙人生的本来面目既非真也非妄,既是真也是妄,与此相应的心也应无妄无真,既妄既真,无所分别,天真自然。所以说,“道即是心,不可将心还修于心;恶亦是心,不可以心断心”。
概言之,“心”与“道”的关系,在道一禅学中,就是将原本一体相即却被人为分别的两者,通过自然任运而复归统一圆融。这种统一圆融,也就是“即心即佛”说。道一示众云:“汝等诸人,各信自心是佛,此心即佛,……心外无别佛,佛外无别心。”(《马祖道一禅师语录》)“即心即佛”也就是“触类是道而任心”的理论基础。
“平常心是道”是“触类是道而任心”的另一种表述。洪州禅及其后裔禅者从“直指人心”的角度出发,一般不说“触类是道而任心”,喜欢说“平常心是道”。这表明,“平常心”之说更能直示中国禅的性格,适合中国人的文化背景。
对于“平常心是道”,道一曾作具体解释。他说:
道不用修,但莫污染。何为污染?但有生死心,造作趋向,皆是污染。若欲直会其道,平常心是道。何谓平常心?无造作,无取舍,无断常,无凡无圣。经云:非凡夫行,非圣贤行,是菩萨行。只如今行住坐卧,应机接物,尽是道。(《马祖道一禅师语录》)
因此,“平常心”就是指与日常生活直接相关的现实之心,这一现实之心即真即妄,又非真非妄。它的无有取舍、无所执着的“天真自然”运用,便体现为“道”。
道一提倡“平常心是道”,是把现实人心的一切活动视为佛性的全体显现,从而使有关佛性的本体论探讨直接转向能动主体的成佛实践。其结果,不仅使“顿悟”说付诸实行,而且更重要的是促使禅僧普遍革新禅的观念。从洪州禅开始,禅已与日常生活、行为、意念、感情融为一体,在现实人心的自然展开中,禅充分表现出活泼、乐天、幽默等中国特色。但是,它也为禅宗自身植入了一颗危险的种子。既然现实人心的一切活动即是佛性的生动表现,那么也就难以避免破坏偶像和亵渎佛祖的行为举止。
宗密在谈到洪州禅特点时,曾以佛经所说“或有佛刹,扬眉动睛,笑欠磬咳,或动摇等,皆是佛事”诸语予以印证,这段话实则出于四卷本《楞伽经》卷二。可以看出,洪州禅“平常心是道”当是受《楞伽经》的启发而提倡。《楞伽经》的意思是说,如来藏是善不善因,如来藏自性清净,一切善恶只要流露于自性,便是佛性全体的显现。因此,根据这一经义而展开实践,必然以“天真自然”的姿态,不拘于言行,从现实的生命现象获取自悟、顿悟。这也就是说,禅宗因重新重视《楞伽经》,它的繁荣兴盛才有了所谓佛学的基础。但这并不意味着是对惠能禅的倒退。恰恰相反,洪州禅以印度经典为依据,只是一种方便,因为它仅仅借此之名而行彼之实,何况它对佛经及其内容自有严格的选择标准。
道一并非严格意义上的佛教学者或禅学家,他本质上是一名宗教实践家。他借印度经典之名却要超越它们,代之以中国传统的思想观念;他选取佛经的内容,以适合中国社会的实际生活为标准。《楞伽经》如来藏佛性思想的运用,契合于自然无为的道家思想方法和生活方式。但这种运用,又是在惠能禅对《般若经》、《维摩经》重视的基础上实现的;如果没有中道空观、般若智慧的弘扬,洪州禅对《楞伽经》的依持也只会使它返回达摩禅的老路。
从马祖道一的思想和举止看,他具有很强的进取之心,不愿安稳守成,使禅落于俗套。为此,他在“即心即佛”的基础上,提倡“非心非佛”说。道一认为,“即心即佛”只是指示禅者的方便,作为禅者自悟的起点是完全必要的,但这是从肯定的方面说的。若从中道实相的立场上说,这种肯定容易造成执着。觉悟的理想境界,如实说来,既非肯定,又非否定。但作为补充的另一种方便,不妨说“非心非佛”,这是从否定的方便说的。从理论形式上看,这一“非心非佛”很可能受牛头禅“不须立心”说的影响。
从道一的有关语录考察,无论“即心即佛”还是“非心非佛”,都是因人而设的教学思想,目的都是为使禅者达到自悟。这种因人而异的施设,后来成为禅宗教学的一大特点。明州大梅山法常禅师,初参道一,因“即心即佛”而大悟。法常离道一后住大梅山,道一派人前去试探,说:“马师近日佛法有别”,“近日又道非心非佛。”法常声色不动地答道:“这老汉惑乱人未有了日。任汝非心非佛,我只管即心即佛。”道一听说后,满意地首肯:“梅子熟也。”(《景德传灯录》卷七)这是“即心即佛”的实例。伊阙伏牛山自在禅师,也是道一弟子,他的观点是:“即心即佛,是无病求病句;非心非佛,是药病对治句。”(《景德传灯录》卷八)以为两者都不是究竟,但稍偏于“非心非佛”。相对于“即心即佛”来说,“非心非佛”的提倡,更容易使洪州禅在“平常心是道”的基础上,发展其狂放恣肆、放浪不羁的性格。若按百丈怀海的看法,则更别有趣旨。
以上就是对洪州禅的思想特色是什么的相关介绍,希望可以对师兄有帮助。师兄对于佛法就是要用心和恭敬坚持去修行,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慢慢的体会其中的含义。如果师兄没有用心去修行,这样自己是获得不了什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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